清晨。
程漓月睡一觉，呼醒她的，是身体传来的阵阵疼感，轻轻的一个翻身都令她疼醒了过来，她嘶的抽了一口冷气。
“醒了？”一声嘶哑干涩的男声传来。
程漓月强忍着疼，翻了一下身，只见她的身边，宫夜霄神情疲倦，双眼发红的凝视着她，看到他，她立即想到昨晚，身子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本能的离开他一些。
宫夜霄看着她这种下意识怕他的举动，他再次想要抽自已一顿，看把她吓成了什么样子？
“你放心，我药效过了。”宫夜霄安慰一声，伸手过来揽她。
程漓月看着一夜之间，他的腮边和下巴生出了胡渣来，整个人看起来疲倦又困倦，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即便再恨他昨晚的粗暴，这会儿，她也涌起一阵心疼了。
“你一夜没睡？”她惊讶的问，说完，小脸又痛得皱紧了。
“还疼吗？”宫夜霄温柔的揽着她，满脸内疚的看着她。
程漓月当然疼啊！疼得都想哭，她昨晚是把四年前的那一夜，重新再经历了一遍，只是，四年前的她，也是被药性控制，所以，她没有感觉到疼感，全是事后疼得她走路困难。
此刻，她可是直接经历过了清醒到晕死的过程，这感觉，真得要命。
“对不起。”宫夜霄的唇轻轻的烙在她的额头上，带着安抚和内疚。
程漓月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有些生气的问道，“你昨晚怎么会？谁下的？”
“是霍嫣然。”宫夜霄想到这个女人，就有一种恨不得捏碎她的冲动。
程漓月的呼吸一窒，霍嫣然？
这意味着昨晚不是她承受他的药性，那么就是让霍嫣然来承受？
这下，程漓月突然庆幸宫夜霄跑回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