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也就是屁股疼几天,不打怕是命都摔没了。”齐禹话比往日多了些,找准带着瘀血的位置,虎口用劲又是往下一压。
“疼…!”势力按揉刚挨完打的伤处堪比又挨了顿揍,游彦疼得大腿都发抖,小手往后抓住丈夫的腕子,呜噎着哀求:“别揉了…呜…我疼、疼着就行!”
齐禹一言不发,逮着那两团胖肉认真地揉着,本来极具情色意味的动作因为男人严肃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像在进行一项正规的治疗仪式。
肿块被渐渐揉开,瘀血化在褪去了鲜红的皮肉下,小屁股在大掌的搓揉下渐渐柔软,像团发酵充分的软面团般手感又宣又弹,红通通胖嘟嘟的,一揉三晃。
游彦疼出了身冷汗,过了许久才适应了些,身体渐渐松弛后突然觉得下颌角酸胀得很,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丈夫的肩膀给咬了。
“小狗知道松开肉骨头了?”齐禹轻轻拍了拍那两团软肉,全无介意的意思,可明明伤已经揉开,大手却依旧揉搓着那处诱人的肉团,握着两瓣儿臀瓣掰开合拢,把男孩两腿间的小肉缝也跟着扯开。
游彦渐渐察觉出几丝异样来,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腰,小屁股有些贪恋地往男人掌中蹭。
这么肉贴着肉当然要蹭得擦枪走火,齐禹能感到爱人的小肉棒精神地翘了头,正调皮地抵着自己的腹部,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大手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屁股上的疼痛一分不少,可小腹下的酸筋却一阵阵打着抽抽,两腿间承受肏干的小肉缝开始滑腻起来,鸢尾花的香气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屋中弥漫开来。
孕期的性事本来就少,却又是最容易动情的时候,游彦被自己藏不住的反应臊得耳根通红,却极其主动地撑起膝盖,因为羞臊而微微发颤的小手往男人胯下探。
齐禹喉头一紧,闷闷地哼了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的脸蛋,像在审视一个顽劣不学好的孩子。
游彦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伸进男人的裤腰,将那烫手的大肉棒一把握在手中,有些笨拙地上下套弄起来。
“彦儿这是在做什么?”齐禹面无表情地板着俊脸,嗓子哑得厉害,大手猛地将两团屁股重重一抓,惩罚他的放荡一般,
“呃..!”游彦疼得大叫,很快又诺诺地收了声,憋红了一张小脸嘟哝:“夫君…我…我想要了…”
“那该怎么做?”除了稍稍粗重的气息,齐禹依旧是满脸的禁欲模样,如今竟然坏心地要叫挺着小圆肚爱人主动伺候自己,看看他能用什么小花样。
游彦何尝这样主动过,一时无措极了,脑袋里胡思乱想着,突然忆起数月前被逮进青楼时那名倌儿的做派,生涩地学着那人的动作,软绵绵的小手搭上丈夫的衣带轻轻一扯,露出里头肌肉强健的麦色男体来。
兴许乾阳都喜欢那样风骚的坤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