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人身上有一种嗑药般的野性。
施斐然倒是不介意偶尔打个野炮,只是方哲的手三番四次地伸到他的臀部。
把他好不容易攒出的那点欲火一点点浇灭了。
施斐然保持微笑,抓住方哲的手腕,将他推到一旁。
方哲:“怎么了?”
巡逻直升机恰巧在这时从头顶上掠过。
轰轰轰轰轰。
施斐然不得不等着直升机过去,这才开口:“我不做0。”
方哲:“只是找乐趣,你不是吧,在意这种小事?”
“你不在意,那太好了——套子给我。”他朝方哲伸出手。
方哲抿了抿嘴唇,瞄了眼他伸出的手,最后憋不住似的笑起来:“不行不行,咱俩没熟到那个地步,我不愿意。”
施斐然耸了耸肩,拢起衬衫开始系回被方哲解开的纽扣。
他穿衣服的时候,方哲从始至终盯着他看。
被盯得有点不适,他看回去,微笑道:“还有事?”
“你有熟到那个地步的人吗?”方哲问。
施斐然被这个问题勾起了反感。
“好吧,”方哲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不能插入,干点别的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