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仿真玩具并不大,连上下方做的惟妙惟肖的阴囊也不过十来厘米长,仅两指粗,中规中矩的大小。
但就算这样,也是脆弱的后穴难以承受的。
邵宁乐手指扣紧腕处的锁链,面色如同指尖一般青白,那张惯常喜欢骂人的嘴巴也紧紧闭着,明明已经处在绝对弱势的境地,宛若被扒了皮架在火上烤的羔羊,他还不肯屈服,生怕自己泄露一丝软弱的呻吟。
两个施暴者可以算得上是好心,不仅选用了较小的尺寸,还在进入前涂抹了足量的润滑液。
可这对于现在的邵宁乐来说并不算好事。
那个平时毫无存在感的部位第一次存在感如此强烈,可以感受到入侵者一寸一寸毫不留情地入侵。
首先感觉到凉意,痛感并不强烈,只是涨的慌,仿佛要裂开,像便秘拉到一半的感觉,异物死死地卡在那个狭小的出口,用力也无法排出,稍微一放松还会缩回来。
这太难受了,插入他体内的东西要比手指更粗一些,存在感也要更加强烈。
邵宁乐牙根都要咬碎了,还是觉得无法承受。
他像一只紧紧闭合的蚌,被人强硬地打开身体,用最柔软的部分来面对强硬的进攻,他无法忍受,无法躲避,从心脏到眼眶,都在颤抖着哭泣。
这个姿势让他的脑袋受限,不能看到身下的情况,只能根据双胞胎停下的动作判断出这场酷刑大概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