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克莱还没来得及反应当下发生了什么浮士德就已经吻上他的唇,这样的意外还是第一次。黏腻的炽热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身上的温度像是在清洗异端时被火焰舔过,他的嘴巴被轻易打开或者说他没有理由抗拒,柔软的舌身舔弄他口腔之内的每一处,舌尖掠过他的齿排他的上牙膛他被吻得敏感两只手不由得扯住浮士德衣角希望她停止这么做,可是浮士德没有,反而变本加厉拽起他的手腕放在了胸上。

    辛克莱似乎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他仔细嗅着这样的异常,是的,在一片血污和异端融化产生的金属气味中他闻到了另一种腥甜的味道,而附在胸部的掌心也感到了一股潮湿,他以为自己触摸到了撕裂的伤口低头想要为浮士德检查时,浮士德却一枚一枚将衣领上的纽扣解开,哪怕她的手指在颤抖可动作无比飞速,辛克莱还没来得及将目光转来就撞上了她柔软丰满的胸部扑入眼帘,他闭上眼睛但是几个字轻轻吹入他的耳穴,“辛克莱,不要逃避。”他的睫毛如蝶翅颤动缓慢展开,浮士德将他摁在床边两条纤长的腿跨坐在他身上,胸部随着动作明显起伏像是要从内衣中溢出,辛克莱的视线不敢下移却又要对上浮士德的目光。那样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更加逼近,他听见金属扣解开的声音胸罩从两臂划下,浮士德摁下他的头,这时他才注意到两瓣雪白的乳房开始泛红发涨流下奶白的乳汁,浅色的内衣大片被浸成深色。

    手臂上分布散乱的针孔已经证明了她尝试过自救可是聊胜于无,最佳的信任对象无非是她的准执握者,异端们使用了如此龌龊下流不堪的手段也依旧被全部消灭,战争宣布胜利的那一刻她再也无法忍耐,比起精神上的高潮她的肉体更需要一份抚慰,她像母亲一样为辛克莱整理柔软的发丝,解开那些因为血块而粘黏的部分,如同为了胜利而举办的晚宴,她问辛克莱,“你饿了吗辛克莱,不想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吗?不要让浮士德对你失望。”他的喉结跳动,他明白浮士德意思,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样的嘉奖这样特例,当嘴唇贴上乳头的那一刻他自觉地开始吸吮这是每个孩子生来就有的本能,奶味在他的口腔中不断扩散,长时间的血洗异教徒也确实让他感到饥饿,他已经忘掉母乳来源的身份,忘掉他面对的是执握者、都市的天才、浮士德,恐惧和兴奋催化他让他认为这只不过是他的母亲,他的齿间开始撕咬乳头渴求更多的奶水,浮士德难以忍受另一边的乳房就这样被冷落,她把辛克莱的手掌贴在胸上,因为斩杀敌人而磨出的薄茧现在在取悦她的乳头。

    如同所有孩子对食物的渴望还有对母亲的恶劣,他开始习惯性地揉捏胸部像是为了挤榨出更多的乳汁,从一头转换到另一头,似乎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获取更多的营养,为了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浮士德被他这样对待整个人再也无法忍住呻吟,整个身体被口齿玩弄到连续地轻微抽搐,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的乳头从柔软变得挺立,她白皙的脖颈也因为快感伸出弧度,下体的潮湿再不断提醒她欲望的渴求,她的两瓣阴唇在黏腻地打滑,异端射向她的针头不止是催乳这么简单。

    辛克莱被她的声音唤醒,他的嘴边还有白色的奶水残留从唇角滑到下颌,他的指缝被乳汁淌满,还带有冷傲的眼神让他想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他的嘴唇嗫嚅,声如蚊蚋,仿佛那个在前线流露狂气摘下一颗颗钢铁头颅的人不是他,“执握者大人……您满意吗?”很快他便得到了答案,通过垂散在眼前的碎发中,浮士德下巴摇了摇,甚至从他身上站起,他的心脏如雷鼓动,是否因为自己的行为逾越而牵动了浮士德的怒火,他做好了惩罚降临的准备,无论如何的暴行与羞辱他都愿意承担,但是很快他听见了解除盔甲的摩擦声,冰冷的臂甲与长靴都横置在地,染满血色的长裤也被褪下,然后他低垂的目光就看到一副阴器。

    内裤上的蕾丝已经全部卷边陷入阴唇的沟壑中,阴阜被勒出明显的红色痕迹,她的阴部没有一丝体毛生长肤色几乎同身体其他部分一样雪白,可以看到满满的爱液打湿了大腿两侧缓慢地要从腿根滑下,她每一步的走动被磨到猩红的阴蒂好像都要从布料中跳脱,她的脚掌弓起再到落下没有一丝声音如同猫一般的轻巧,可是辛克莱盯着她的脚尖却觉得如此沉重。床边被她的膝盖压出深浅不一的痕迹,她骑在辛克莱的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她把内裤勾下从大腿再到小腿最后落入她的手中。辛克莱看着她俯下身却有临阵脱逃的冲动,他的身躯往后挪去床单因此拉扯出了褶皱,浮士德精准地扯住了他的衣领再次吻上了他,他不敢有任何的推搡,面对这样一具裸体不管触碰哪里都算作一种非礼哪怕当下被非礼的人是他。又是这样突然的吻让他没有丝毫的准备,他口中的氧气被贪婪地汲取,舌身被卷入另一个口腔中厮咬,他扭动着挣扎他已经预料到下一步要发生什么了,比起说期待他心中更多是恐慌,青涩的吻技让他不足学会换气来保持清醒,窒息的感觉从大脑开始蔓延,他的嘴唇发紫他实在无法忍受推向浮士德,又是一手的腥甜潮湿,他的手掌再次布满奶水。

    当这个粗暴毫不讲理的吻结束时,辛克莱的面色发白但是又因为看到那样清晰的下体脸上的血管全部充红,寂静的房间内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是如何凶猛,在他大口喘息时浮士德毫不犹豫捏住了他的下巴,手中的某物理所当然地填满他的口腔,威胁的眼神让他明白不要轻易取出,可是满满的骚甜气味已经让他得知自己口中的是一只内裤。

    “辛克莱,还记得浮士德刚刚说了什么吗?不要逃避,你还记得我的命令吗?”浮士德的声音不再如平时那么富有理智和冷静,他的后脑勺仰在床头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下的情况但是他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可耻的是他的性器也勃起了,校园生活结束前他甚至没有任何的恋爱经验而现在却在接受所有爱所有恋所有本能最终的目的,人类的交媾。柔软的阴唇被两根手指翻开,浮士德发出很轻很轻的笑,她开始抚摸自己的阴部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对面的人听,“这里是阴阜,这里是阴唇、阴蒂、阴道……”明明她每个字都好像没有咬清却一字不漏地钻入辛克莱耳中,他脸上的温度烫到像是发起了高烧,单手挡住了自己的面颊,浮士德脸上少见地流露出不满,她的手掐向了没有任何掩饰的脖颈,窒息感再次翻涌而来,辛克莱止不住地抽搐口中的内裤更是阻碍呼吸,但是他明白此时再有任何的不顺从会遭到更磨人的惩罚。

    他无法再逃避,当他的目光面对浮士德时锁在脖颈处的力度也开始减弱,阴蒂鼓到不能再鼓阴唇几乎是无法将它含住快要晃出,浮士德每揉捏它一下阴道里就止不住地有骚水从指尖滴落。或许两只手可以使她更好地玩弄但是她并没有松开对辛克莱的限制,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抑制只是那样低低的闷哼但是也使辛克莱的脸红到快要滴血,她似乎喜欢审视这样的神情,在她每一次的快感来临时她的目光总是游走过他烧红的脸颊。她的食指探入阴道后嘴巴便开始发出类似抽泣般的声音,每次用力下压敏感点都让她快要接近高潮,在身体濒临潮吹时,辛克莱的脖子一瞬被掐到发青,他的上半身都因此挺起,而浮士德的两只手也全部将他圈住,暴虐般扼住他的喉咙,辛克莱想要抽出口中添堵物的手还没能抬起就又垂下他感到两眼发黑的眩晕,眼泪失控般溢出大滴大滴地滴落,面部像触电一样发麻,死亡似乎要降临在他身上,但是很快他缓了过来,在他换气的瞬间一股暖流浇在了他的身上,浮士德失禁了,不管是淫水还尿液都一并浇出没有任何自尊地在他身上排泄。

    两个人这样狼狈的面对面,浮士德的脸上的表情仍是不能用满足来描述,她取出辛克莱口中已经被含湿的内裤,一点一点地抖开在辛克莱面前展示,她是这样夸奖他的,“你知道吗辛克莱,你做得很好,浮士德从来没有觉得一件衣物被清洗得如此干净充满爱的味道,异端不会明白这样感情的存在,也不会像我们当下这般亲密,他们往往只能拙劣地模仿……”她一边说这样的话一边开始温柔地亲吻她方才所留下的青紫色项圈,辛克莱可以感受到浮士德的不安分,他的大腿上浮士德克制不住地扭动,裤链也随之被拉开,他的阴茎被浮士德掏出的那一刻羞愧让他又要流出眼泪。浮士德很夸张地用拇指到中指的距离测量他的长度又圈起来感受直径,根据天才的直觉得出大概的结论后她便贴辛克莱耳边毫不犹豫地说出两个数值除此之外还附赠了句类似于“还不错,我很满意的。”的话语,辛克莱甚至都不明白要不要把这当做对自己的褒奖。

    当她跪起身用阴唇抵住龟头的那一刻辛克莱忍不住激动到开口,“执握者大人……”但是剩下的话他却无法再有下音,浮士德抚摸他颤抖的脸像往常一样安抚他,“怎么了辛克莱,你想告诉我什么?”她的阴唇压在茎身上骚水快把整根鸡巴打湿,她一边这样侵犯着对方又一边用怜爱的语气发出提问,辛克莱的上下牙关都没办法合拢他想说什么可心跳总是在发出比他话语更大的声音,轻飘飘吐出的几个气音比起拒绝的态度看起来更像享受。浮士德提前抓住了半根握在手中然后依靠本能坐了下去,前端顶入阴道的那一刻她的脸上浮现出了种癫狂的幸福,过于的湿润让她没有任何阻拦一坐到底,每一寸进入潮湿的穴口都会发出清晰的水声,只是这样简单的插入却叫辛克莱萌生出种想要排尿的感觉,青春期不为多数的手淫经历让他明白这是要射精的预兆。

    浮士德似乎也刚适应这样的被入侵,所以她只是小幅度地上下晃动,这样好像还不能让她兴奋,她的两只手轮流用指尖抚摸揉捻最前端的阴核,甬道内也因此吸得更紧不断地开始颤抖,辛克莱面对这样荒淫无度的场面根本是束手无策,可是他的阴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本身也在享受着快感,鸡巴上的青筋都在慢慢隆起,他甚至想挺腰配合执握者的性爱,浮士德身下动作随着习惯当下已有的快感越动越剧烈,她开始扶上辛克莱的肩从抽出三分之一再到抽出大半的鸡巴在她体内来回抽插,她的胸前因为大幅度的晃动也飞溅出奶水。他承认这不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而是合奸,鬼使神差让他托起浮士德的臀部让缓冲不再那么用力这样他还可以忍受,细腻柔软的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在浮士德的身体上留下一个粉红的掐痕,但浮士德并不会让这一切如他所愿,她把身体抬到最高再一并吃下的那一瞬辛克莱的身体抖如筛糠,他下意识紧紧拥抱住了浮士德熟悉的奶腥让他感觉回到了母亲的怀抱,精液汩汩混着爱液一并从阴部流出,浮士德对着他准确说出了他的射精所用时间,几乎是秒射无疑。

    当他以为这样就是结束整个人向后晕倒时,浮士德又抓起他的性器开始撸动,交杂在一起的半透明液体溢满浮士德的整只手,她边想办法让鸡巴再次硬起又边开始舔弄辛克莱的乳头,辛克莱突然感觉从小腿开始再到腰部他整个人都在感受到一种酥麻,然后他看见浮士德又坐在了他的身上,那个口型是在说……

    “我们再多来几次吧,准执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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