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看着由西门而出的八百赤灵,好似黑夜中的幽灵一般,这八百轻骑本来是由,银战亲自统领,但是经过李武宗力排众议之后,才归属于云烈,而云烈为这八百轻骑改名字,李武宗竟然也没有反对,这让银战好不纳闷,不过随之也就释然了。
城墙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李武宗此刻喃喃的说道“若你能攻克云州,那么定远,云州,金陵便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届时,就将这三足中间的广陵郡死死的围在中间,那广陵便是砧板上的鱼肉,想什么时候吃那就得看我们的心情了,云烈啊!孤王把整个唐国最后的希望都给了你,可千万别让本王失望啊!”
云烈一马当先,直奔西门而去,漠然回头,虽然黑夜来临,但云烈看的仔细,城墙的拐角,他在寒风中伫立,“放心吧!定不会让你失望,固然千军万马,吾亦不惧。”想到此处,云烈心中便无所畏惧。
“三弟”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成宗已经站到了李武宗身后,轻声的安慰着“三弟,既然选择相信,那就请继续相信吧!”
“呵呵,二哥,难道你也相信他么?”
“呵呵,三弟,二哥信你!”
“哈哈哈!”
两人皆是大笑,笑声中带有泪,
翌日清晨,金陵城外。
“呔,城楼上的鼠辈们,赶快下来投降,不然城破之时,定然叫你鸡犬不留!”
看着城下的赵兵如此挑衅,那作为唐军先锋的张震,不由怒火攻心,整理战甲,朝着城外大喝“贼兵休狂,等你张爷下来与你决一死战。”
不多时,只见金陵城门大开,出来一人,身披锁子黄金甲,头戴鹰嘴朝天盔,胯下黄彪追云驹,一杆紫金玄铁棍横在胸前大喝一声“匹夫,报上名来,你家张爷棍下不死无名之辈!”
“哟呵?来了个小的,黄口小儿,休得猖狂,俺乃是云州太守帐下先锋,高万是也,你若束手就擒,破城之时,老夫我兴许能放过这满城畜生,不然,定叫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啥?这名字也太难听了!你家长辈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张震自顾自骂骂咧咧的说道,却引得城墙上所有士兵大笑。
听见那黄口小儿取笑自己,这高万顿时心生恨意,提枪便刺。
二人你来我往,打的难分难解,昏天暗地,飞沙走石,已过三百余招,不分上下,胯下战马此刻都已经口吐白沫,都是大军先锋,谁也不服谁,竟然从早上一直打到中午,难分伯仲,果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