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的浴间弥漫着沸腾的热气,雪姐姐脸颊渗着水珠睁着大眼脸色倏白。
“阿......阿瑞......你......你刚才......是......是不是......”
“我......我......”
我突然惊觉如果道歉就如同认错,那更表示刚才一切都是预谋,这样像“对不起”的字眼是危险的。
脑袋像是绞拧打结,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混乱,前胸贴后背的肠枯思竭让我感到空前的慌乱,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说词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圆谎的意图。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瞄着犯罪的动机......
当然,那无疑是一种宣判前的搜证,雪姐姐绝不会理解跨下仍坚挺异常的肉棒,对她来说,那里是亵渎行为的铁证。
我不仅破坏雪姐姐思念儿子的憧憬梦幻,更让方才丧失理智的举止成了现在后悔莫及的祸因,我想她一定会把我赶回家,接着把这件事告诉爸妈,然后我就从模范生变成一个问题儿童......
接着想下去,我不得万分后悔,渐渐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惧......
“你自个儿洗吧!这里有点闷,我先出去。”
雪姐姐径自转身出去,原本预料会被狠狠的教训一番,但现在并不是按着剧本进展,我不禁疑心......
难道她出去打电话给爸妈......
我轻轻地将浴室门打开些许往房里张望,雪姐姐坐在床畔双手揪着浴袍胸襟若有所思。
幸好......
如果我赶紧出去跟她说好话,像“不是故意......”之类的,应该会获得宽恕的吧!
主意拿定我匆匆的穿起衣物,走出浴间前稍稍深呼吸保持镇定。来到雪姐姐面前只要说:“刚才都是意外。”就没问题了。
但出口却完全不同:“雪姐姐,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