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应该是皿皿去看过吧。
对方挂了电话,发了邀请函给我。幸好邀请函上还有地址,我专程去买了花,捧着到他们学校里去。
校艺术节的宣传撤了,区院校联合汇演的横幅拉在正中。我成功在满墙的海报上找到拉小提琴的金雪兰,她有着和我相似的眉眼,让我想起外婆和小姨,还有妈妈的照片。原来我们微笑时都这样多情。
周末许多孩子需要补课,人并不多,但携家带口好歹坐了满室。我找了个方便走出的靠边角落,看这群少男少nV轮流上去表演自己的才艺。我以为是赛马糖果仙子瑶族舞曲,结果是凛冬将至钢铁洪流千本樱。金雪兰上台的时候底下有nV生尖叫,我看到屏幕上的PPT变成了黑底红字。
前半首是她的独奏,但曲目中途,刚才的凛冬将至钢铁洪流千本樱全都回到了舞台上,一下子变成了恢弘的合奏。一群玫瑰少年,难怪欢呼。
谢幕后我去给她献花。
“这次我换了一首。”她接过花。
“都很好听。”我慢了半拍。
“你是不是要回希城去?”她问,普通话不太熟练的样子,“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说话。
“上次你一直没回答我,”她换了话题,“我亲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说下次来看我演出的时候告诉我。”
“……应该没有吧,我和舅舅不熟。”我说。
我不敢和她对视太久,好在不过几秒,她就移开目光:“也是啦,我从来没听说过那家伙还有什么亲戚。”
我笑笑:“走啦。”
“表姐都不看我颁奖!”
“那我看完再走。”我说。
她握着花,玩偶熊一样抱了我一下,下巴埋在我肩上。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下意识回抱住她;习惯在身T里停留太久,b起椎蒂,这个年龄还是nV孩子长得更高一些。nV孩的松软和馨香具有引发眩晕的力量。当她松开我的时候,又有好几个nV生冲上来抱她,给她送花。金雪兰微笑收下,眼睛却时不时留意着舞台的另一侧。刚刚独奏钢铁洪流进行曲的少nV似乎也有所察觉,长发一甩,朝着我们的方向飞了个大大的吻。nV孩们被养得很好,充盈的物质造就健康的身T,初次萌生的喜Ai像枝头的红杏探出墙外。春意盎然,我见亦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