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累,一边调整呼x1一边拍脑袋,还要拉着他往前走,不幸撞上一个脱队在打电话的巡查员。对视两秒,我牵起椎蒂就跑,对方脚步迟疑一瞬,虽然没来追我们,但还是抄起了腰间的对讲机。

    冲进逃生通道,我直奔地下室的电闸而去,椎蒂走另一条路,引着巡查人员离开。他们都太盲信安检和导航,却不知就是这些设备在戏耍他们。关了电闸其实影响不大,但总b不关强。无论是我对‘培养皿’的判断,还是椎蒂提供的情报来看,失去主机支撑的她反应都会迟钝很多。这时我不得不感慨,当年我设计椎蒂,和烧瓶他们设计她真的大不相同。

    如今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她的我,当然也非常卑鄙。

    举着手机的右手完全僵直了,手电筒的光打在墙面上。nVX柔美的线条像一张巨幅的海报。她正脸对着我,乍一看感觉像照镜子,但直视她就会出现恐怖谷效应。正如我考虑过,椎蒂演算过的,和“培养皿”对抗的方案很多,而“培养皿”也是一样:我们都是在海量的选择里择出一种。

    恰巧眼下就是一种。默契让我们在地下室直接相遇,她的面部表情如此粗放,因为我没来得及给她设计。被自己直愣愣地盯着竟然这么可怕,但实在太新奇,我忘了后退。

    没有什么技巧,我g脆把手机扔下,利用她的感光功能没有人眼细致往旁边躲。她掌握了很多技巧方法,对这场近身缠斗准备充分,我不能正面迎上她。而且她的身Tb我灵活多了,我更不能被她限制。绕着柱子逃跑时我有荆轲刺秦的感觉,只是她显然也懂得这个典故,于是转身迎面朝我刺来,我闪身避过,却被她紧跟的一脚绊倒。事实上,从她转身开始,迎接我的就是连招,虽然她并不JiNg通武艺,但应付一个我还是绰绰有余。

    “你好聪明呀。”没想到见面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她的声音倒是很有sE彩,远b我多出许多妩媚。一开口我就想起自己忘记更换音源了。“有什么遗言。”

    刀尖在我咽喉的位置来回摩挲。

    “那个,你也知道,我……”

    “长话短说。”

    “……其实,我很好奇你?”我试图举手b投降的姿势,“就b如你是怎么看待你自己的?以及,这些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你杀我最有必要的理由——”屈肘痛击她的小腹,趁机挣脱,而她的报复更快,握着刀朝我扑来。我险险躲过她的袭击,翻身把她按在身下,抓她手腕去夺武器;在地上的扭打有些狼狈,但我还是凭着b她坚实些的T重占了上风。她虽然T型和我相似,却只b椎蒂重一点,这种极致的“微胖”真是令人想笑。不过她也有优势,b如除了x部和下腹,她身T的其他地方都没有感知神经。她不怕痛。

    最后能赢,真的只是因为我能上嘴咬她,而她的嘴……她的嘴的咬合力着实一般,毕竟口腔对男X来说只是第三个可以玩玩看的容器,真伤了人就不好玩了。我们的喘息交替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曦光极其熹微,我分辨她的轮廓,终于彻底制住她。

    手电光平扫过来,立刻定格。

    这个身形也只有椎蒂了。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与我们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我这才发现手里抓着的武器不过是一把解剖刀。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难以置信,她移开眼。

    “你应该知道,我是下不去手的。”她说,喘息停止了。

    “难说,”我还没缓过气,“我b你更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