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哥哥?”我嗔他一眼。
“当然是辰冽哥,”他说,“你不要因为人家在国外,就把他忘了啊。”
我轻轻踢了他一脚,面上倒是没有反驳:“叫他这么亲热g什么。”
椎蒂做鬼脸,我假装没看到。
“谈着呢,”对方了然地笑了笑,“我看你眼生,是nV方那边的人吧?”
“嗯,我是新娘的同学。”我说。
“原来如此,”她点了点头,“我是俊杰他堂姐,哦,就是新郎那边的。”
“我看到了,”我也和她寒暄,“新郎姓蓝,好特别的姓。”
“哈哈哈,我们村都姓蓝,”她笑起来,突然朝着门口的方向打招呼,“喏,他亲姐来了——”
我回过头去,看到一张似曾相识,却又无b陌生的脸。她剪了短发,也戴上了眼镜,和照片里那张脸很不一样。但是看到鲜活的她,我似乎一下子想到她脑门后的小揪揪,她周末在宿舍里画画,会穿棕sE的围裙。
短短的几秒,对方也在对视中停下脚步。婚礼的音乐都安静下来。
“蓝夏,”她走的那天说,“如果在外面遇见,你就叫我蓝夏吧。”
“蓝夏?”我有些游移不定地喃喃道。
她大步走过来,甚至可以说是用跑的,却并不是看到了我。她冲过来,两只手猛地罩住椎蒂的脸,难以置信地端详着:“椎蒂?!”
“好久不见……”椎蒂被她捏的嘴嘟起来,脸上的五官委屈地挤在一起。
“你,这怎么,不会吧——你竟然在?!”她终于发现了旁边的我,表情可以说是大惊失sE,“你……不会吧,皿皿?”
“叫我,一可就行了。”我说,拉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