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门口是有塑料挂帘的,老板把它们都拆下来扔在柜顶上了。

    当我回头的时候,店老板正盯着我,不知为何使我一阵心虚。

    直到他指了指柜台上贴着的二维码,我才知道忘了什么,连忙拿出手机去付款:“三元一根?”

    老板点点头,忽然开口:“司燕燕的nV儿?”

    司燕,我的母亲。我点点头。

    “你舅舅呢,回来了吗?”

    “……没有。”

    “他去哪了?”

    “……不清楚。”

    好多年没来咯。他说。

    不知怎么回,我一转头发现珍珍竟然空着手:“你们怎么不给珍珍买?”

    “就说嘛,为什么不吃啊珍珍,不是说只吃素一个礼拜的嘛。”

    “天天,你!”

    “珍珍不想吃就别b她,你怎么那么猥琐。是吧珍珍,你想吃吗?”

    我看向珍珍,心下了然。“正月里怎么还能吃素的。”扫码到账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再说了,淀粉肠算什么r0U。”

    老板慢腾腾地cH0U出一根新的竹签:“当年那个nV朋友,他有没谈下来哇?”

    “不知道!”我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