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嘉月用手指轻点脸颊。
她没有立即开口,只睁着一双美目在樊念身上打转,似乎在准备着一个地破天惊的问题。
樊念莫名生出些将要被捉奸在床,临场质问的慌乱感,下意识连呼吸的频率都放缓了。
这场“刑罚”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逢嘉月才启唇唤她:“阿念……”
“嗯?”樊念暗暗咽口水。
“……我的脚凉吗?”逢嘉月乍然笑开。
凝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她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脚背贴上了樊念的小腿侧。
腿上传来的触感细腻又暧昧,樊念有一瞬失神。
这种行为宛若隔靴搔痒,逼得人内心煎熬,偏偏两人间隔着一张碍事的桌子,樊念还不能将始作俑者就地正法。
她回过神,匆匆答了一句“不凉”,便把目光放回桌上:“再来。”
这一次,她主动摇起了骰钟。
“我还是选大。”
骰钟一开,又是小数。
逢嘉月便托着腮,问:“你今夜有些不高兴,为什么?”
樊念盯着她的眼睛。
她在这方面诚实得可爱,抿了抿唇便道:“你不要靠近赵全。”
“啊?”逢嘉月不放过她,“樊总,这么模糊的回答可过不了关哦。你高不高兴,跟我要不要靠近那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