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小会天,老丈人知道了女儿现在跟着女婿过得很好,老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慈爱的看着女儿在旁边的柴火灶旁烧水。
张行接着就把自己邀请两位过去生活的想法说了,看表情王清河很是纠结,毕竟离开自己的家跑到别人的村庄生活,自己倒还罢了,可是还有个儿子啊,作为外来户以后娶亲都难。
张行看出了岳父饭顾虑,就将张秀才庄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张行说:“村子里的人今早被鞑子杀光了,能住的房子加起来也就只有个三四家,你们过去没有街坊邻里的问题,这是一点。”
张行接着说:“更重要的一点,我想将张秀才庄修成一座像军堡一样的寨子,当鞑子来了咱们就关上大门,免得再受骚扰。我想请您和石头哥去帮我完成这件事情。”
王清河听了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面容白净文雅的女婿,这个女婿是他第一次见,长得高高瘦瘦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微弱书生的模样,不过不同于别人穿侧开襟棉袍的打扮,他穿着样子奇特的一种长袍,是门襟正开的,虽然样子奇特,却不能掩饰女婿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自信气质。
再看看女儿,身上的穿戴更是奇特,他说不出来怎么奇特,总之根本没有见到过,他心想,难道读过书的人家穿着打扮和我们就有这么大不同吗?
张行又将讲给秀娘的一套说辞讲给岳父听,就是自己有钱有粮,你们根本不用担心,只管跟我建设美好家园就是了。
张行的说法并没有让岳父相信,毕竟张行家的情况他是打听过的,也只是一般农户,虽不是佃农,可也强不了多少。张行的说法,他听起来就像是张行在发烧了说胡话,有一会他都在怀疑女婿是不是病还没好。
秀娘在一旁一边给诸人端热水一边一边插话到:“爹,说来我都一开始不相信,相公病好了之后,竟然知道了自己是文曲星下凡,还觉醒了神通,您看看他给您和哥哥带来的棉衣您就知道了,那就是他变化出来的。”
张行听了知道秀娘这是在帮他,但是还不敢暴露家里有个棺材聚宝盆的事情,才这么说变化出来的,张行也没纠正,他总不能说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吧。
张行点了点头,点头称是,也示意他们打开包袱看看。
王石头手速快,三两下就打开了包袱,拿出了两件和张行身上一样的棉衣,并且还有两顶厚实暖和的雷锋帽。
爷俩用手搓了搓布料,这么细密厚实的棉布,得是多手巧的织娘才能织出来啊,别说一般棉布凹凸不平的麻面,这布料就连一根换梭的线头都没有,再说了,里面还絮了不下五斤棉花,这是什么人才能穿得起的衣服啊。
石头在旁边捏了捏毛领子也说道:“爹,你看看这是怎么鞣的皮子,这么软这么匀,一点疙瘩都没有,你再看,整块皮子都没有一块切破掉毛的地方,啧啧,这刀工,这得是什么师傅的手艺呀!”
爷俩心里都想起了一个词:贡品。
能拿出来两身贡品给女儿的娘家,这得是多大的手笔,这个姑爷看来是真的发达了,罢了,就跟着女儿去吧,反正现在是冬天也耽误不了农活,真不行就回来也无妨。
一家人既然定下了这件事情,秀娘就开始准备做午饭,等吃过了饭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