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请坐。”
林易之带着李安来到一个围帐,让李安意外的是围帐内只有两个丫鬟,并无旁人。
李安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林易之落座后,吩咐丫鬟送上茶水。
“子谦是扬州人对吧?”林易之问道。
“嗯。”李安点了点头,放下茶盏。
林易之微笑道:“其实我林家祖籍也是扬州的,说起来我们还是同乡。”
“哦?”
李安惊讶道:“没想到扬州倒是人杰地灵,竟然还出过相公。”
“呵呵。”林易之微微一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不过扬州能出子谦这种人才,以后未必不能再出一个相公。”
“汴京都称赞林兄有状元之才,以后能出个相公,倒也正常。”李安微笑道。
“子谦谬赞了,在下不过痴长几岁罢了,我才疏学浅,能治理一方就以心满意足。不敢奢望当宰入相。我说的那人是子谦你。”林易之说道。
“林兄别开玩笑了,乡试你是解元,我几乎排在末尾,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这么说,在我听来感觉嘲讽大过夸赞。”李安摇头道。
“子谦太过谦虚了,你的警世四言,可是受天下无数士子追捧。以后成为相公,大有可能。”林易之笑道。
“林兄读诗书,应该知道李绅吧?他的诗受后人追捧,两首悯农更是写出了关下百姓的艰辛。但是实际上,朱门酒肉臭的却是他自己。”李安微微摇头道。
犹记得上辈子读书的时候,每次学到诗词,老师在教的时候,都会大概介绍一下诗词的作者。
而两首悯农基本上是必学的,老师却从未介绍过其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