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太太自从儿子夭折后,就一直吃斋念佛,身子比较虚。
得知卫姨娘出事的时候,忧心了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又急匆匆的赶回来。
刚刚二月初,天气正冷的时候,这么一折腾,回来训斥盛纮后,睡了一觉,醒来后身子就有些不对劲。
得知卫姨娘醒来,人放松下来就病了。
这一下可把盛纮给急坏了,他这刚升到汴京,还没去上任,万一盛老太太有个好歹,他就得丁忧守孝。
反之亦然,若是一个人十分孝顺,就会得到重用。
因为林小娘跟盛纮说,她没有陪嫁的老妈子,身边的下人就雪娘一个嫁人的,还没生过孩子,对接生一点都不懂。
盛老太太红光满面,不过因为身体刚好,喝不得酒,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微笑道:“都坐下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两个了。”
“是啊,这都是子女的本分,不辛苦。”盛纮附和道。
“母亲说的哪里话,侍奉您本就是我们做儿子儿媳应该做的。”王大娘子微笑道。
简单来说,就是由地方上的官员,举荐当地孝顺亲长,廉洁正直的人给朝廷,朝廷在这些人中选拔官员。
吃完饭,盛老太太借口累了,直接起身回房了。
盛老太太平日里素有威严,加上又吃斋念佛的,墨兰和如兰都不愿意来这里受罪。
至于明兰,则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娘。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那寿安堂多苦,如儿从小娇生惯养,我哪里舍得让她去吃苦。”王大娘子没好气道。
盛纮闻言又狠狠的瞪了三兰一眼,倒是没有再说这事。
不过等前来探望的官员乡绅把他的行为传扬出去,扬州人人对他称赞有加,盛纮瞬间就觉得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