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关杵在床前,孟惊面子尴尬,他缓了口气,轻咳了声:“少主,帮我找人来看看。”

    孟云关回神,赶紧去给他叫人。

    院子里站了一排玄衣卫,全都听见孟惊的惨叫,他们压低声音,议论纷纷:“你们说,老大这是怎么了?”往日受伤都是咬牙强忍,才不会如此失态。

    屋子里,孟惊瘫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切都源自那妖女,不知使用了何种邪术,腰侧的伤透入骨髓,仿佛被钉子钉住。

    孟云关夺门而出,院子里的玄衣卫立马噤声不语,纷纷站直身躯,个个严守以待。

    孟云关直奔客斋而去,昨日雪斋派君师兄前来拜访,他行医江湖多年,自是见过不少疑难杂症,孟惊的伤明明不重,却宛若重伤。

    孟云关走了条近路,见门外站了个青年人,头戴青巾,身后背着个篓筐,孟云关脸都没看清,不管不顾,直接把人拖过来:“君师兄,快!跟我来。”

    青年人转身,受宠若惊:“不不,我不是君师兄,君师兄他出去了。”

    孟云关脸色暴躁,他现在只关心:“会不会看病?”

    青年人脸色犹豫:“不行,我就是半吊子,师父不让我看病。”他没毛病也能给人看出毛病。

    孟云关看着他的药箱,终于知晓他是何人:“你是达贤老头儿的弟子?”那达贤尊者在修界颇负盛名,妙手回春,就是脾气古怪。

    青年人点头,要说是也是,不过他只算半个,孟云关心切,还是把他拉去了。

    床前,孟惊疼的直吸气,脸都青了,眼睛瞪着那年轻人,有气无力道:“你会不会看病?”

    年轻人放开手,没理他,自言自语:“不应该啊。”他又探向孟惊的腰骨,疑惑不断,腰骨上多了一根刺针。

    孟惊黑着脸,腰侧传来刺痛,让他脸色煞白:“什么不应该,你会不会看病。”

    青年人看着他,低调说:“略懂略懂。”

    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