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江水帝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闺女。
在他印象中,闺女向来乖巧可人,秀外慧中。
从未想过,她竟然敢忤逆于她,更是扯起顾伯公这张大旗!
天江水帝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大毅力平复内心的怒火,冷声道:
“本君起于微末,峥嵘千载,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不必卑躬屈膝,蠖屈鼠伏!”
“看看你做了什么?为了区区几柱香火奴颜婢色,搔首弄姿!哪里还有水帝之女的雍容华贵?这让天下人瞧见了还道我卖女求荣?!”
欧阳宓登登退后几步,看向父亲眼神中满是陌生:
“你果然承认了,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女儿好,你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伱自己所谓的颜面?!”
“闭嘴!你我既为父女,荣辱与共,何来为了我自己?你瞧瞧,有几个大家闺秀学这侍候人的舞蹈?你若是想赚这香火,完全可以差使下人,何必亲自登场?”
“好一个差使下人!你既然嫌弃女儿给你丢人,那就断绝关系!”
“混账!”
“……”
书房关得住争吵,却关不住人心的猜想。
“哐当!”
书房大门轰然大开,天江水帝如同暴怒的老龙,咆哮如雷。
“来人呐,将这个逆子打进水牢!”
这一天,偌大的天江水帝宫中,气氛压抑如寒潭,所有人皆小心翼翼,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