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墨怔了怔,“哥哥?”

    宋惜惜想着他能把自己的话转达给皇上,点头说:“对啊,我一直把皇上和元帅视为哥哥。”

    谢如墨望着她明妍的脸,犹不死心地问道:“你是把皇上当做哥哥,还是把本王也一同当做哥哥了?”

    “自然都是。”宋惜惜觉得话已经跟皇后说过,也跟元帅说过,应该皇上能明白她的心意了,便拱手道:“不叨扰元帅,末将告退。”

    谢如墨复杂地看着她离开,哥哥?

    去她的,谁要当她的哥哥?

    他也不缺妹妹,与自己一奶同胞的便有一个,其他娘娘们生的公主也一大堆,虽不亲近却也是他的妹妹。

    他想了想宋惜惜的话,又转回了宫中去,大概她想着借他的口再转达皇上,不留余地地拒绝。

    等到皇上议完了国政大事,他又偷偷地潜入御书房。

    皇帝见他还是昨日的着装,一身臭味瞬间掩盖了殿中的龙涎香,便没好气地道:“怎地在慧太妃宫里也没你的换洗衣裳吗?没有的话便马上回府去。”

    谢如墨像无赖似地坐了下来,“方才本是要出宫去的,殊不知在宫门看见了宋惜惜,说是皇后传她入宫,皇兄可要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皇帝瞧见他一副得意的样子,饶有兴味地问道:“她怎么说啊?”

    谢如墨笑着露出了牙齿,“她说,把皇上和臣弟都视作哥哥,做妹妹的哪有嫁给哥哥的道理。”

    “你我都是哥哥?”皇帝笑出了声,那他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