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式来试探皇帝对他们的信任,简直是疯了,皇帝怎么会相信他们?他们是整个商国最能威胁到他帝位的人。

    谢如墨冲她笑了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本王的审问到此为止。”

    “就这点手段?”谢蕴冷笑,“不问了吗?继续审啊。”

    谢如墨道:“放心,本王不审,有人审,你做好心理准备,今晚大概会审通宵。”

    谢蕴恶狠狠地盯着他,“你觉得我会怕吗?谁来审都没有别的答案,谢如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这乱臣贼子休想脱罪,我会咬死你不放,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

    “没什么招数,一切都是按照律法处理。”谢如墨大步走了出去。

    谢如墨出了审讯室,陈以进去坐了下来。

    “谢蕴,本官并非是来问你谋逆一案的,我们从你府邸的古井里找出多具尸体和几十名婴儿骸骨,已经审问过你府中的下人,他们都说这些人都是你杀害的,你可认罪?”

    谢蕴冷冷地看了陈以一眼,闭口一言不发,神色轻蔑。

    陈以往后靠,道:“不要紧,慢慢耗!”

    平阳侯府,嘉仪郡主用杀人的眼光瞪着宋惜惜。

    平阳侯也在场,宋惜惜主要是问他们夫妻,其他人没在场。

    众所周知,平阳侯老夫人跟大长公主并不对付,纵是亲家也极少来往,尤其嘉仪郡主是那种动不动就闹着回娘家的人,大长公主也不管,久而久之,平阳侯老夫人也懒得应酬大长公主,没什么必要都不愿意见面。

    “我们原先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地牢我听都没听过。”平阳侯首先就撇清了,神色无奈,“宋大人也知道,岳母不喜我,我能进大长公主府的次数屈指可数。”

    宋惜惜看向嘉仪郡主,问道:“根据李管事和多名下人的口供,公主府内宅里的那些女人,没少遭你的磋磨,其中有一个叫黄春燕的侍妾,郡主可有印象?”

    嘉仪郡主冷冷地道:“那都是他们胡乱攀咬,公主府倒了,便想把做过的恶事都推到我的身上,我连黄春燕是谁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