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簌簌的水声将温明书包围,他挣扎着掀开眼皮发现自己独自一人睡在阎栩的床上。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胯间的穴内虽然干爽,但依旧好像残留着阴茎的存在,不住发酸。
昨天,他好像最后晕过去了....?直到最后阎栩都好像没在他身体里射过...
水声消失,温明书扶着脑袋坐起来,才发现那水声是从浴室传来,紧接着门打开,阎栩发丝沾着水气柔软地搭在额前,胯间裹着一条浴巾便出来了。
“醒来了?”阎栩不咸不淡地说完,便随意自然地解开浴巾擦干净身子,开始穿衣服。
温明书安静地看着阎栩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出来度假,阎栩依旧板正地创作衬衫,时刻保守的将扣子扣到领口的最后一颗,明明住在这样风景宜人的海岛,也没有兴趣下海游玩,哪怕是和他有性爱的温明书,也很少看到他那衣着之下的肌肤。
感受到温明书的视线,阎栩转身淡淡看了男人一样,突然像讲述一个故事一般语调平缓地开了口。
“阎熙从小一直是独自养在郊区的一套房子里,我和他交际不多,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我只记得那一天我爷爷接到一通电话说阎熙闯祸了,我便跟着一起去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坐在医院的地板上一身的血,面色呆滞,任何人去问,他只说一句..”
‘她不配做妈妈。我要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