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贺榕醒了!”
齐舟匆匆跑上前来,打断了段景曜和楚昭云的谈话。
“他能说话吗?”
“能,方才还听见他要水喝,那庞大夫也说贺榕的伤就是看着凶险,其实并未伤到要害!”齐舟越说越激动,看见段景曜和楚昭云一脸淡定,他才收敛了几分。
这也怨不得他,毕竟最开始都是因为一封信,而信里又只写了“贺榕必死”。
很有可能,这贺榕就是破局的关键啊!
“大人,这边请。”
“齐祭酒,我二人去即可,你且去好好想想如何同章纮的家人交代。”
“……”齐舟激动的心,硬生生凉了半截,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也顾不上在原地石化的齐舟,段景曜和楚昭云大步流星去找贺榕。
“大人打算如何审问贺榕?”
“昭云如何想?”段景曜说完,又解释道:“我并非是想把问题抛给你,实在是心中也无章程。”
楚昭云心里也乱。
谁都明白,这个贺榕,定是关键之人。
想了想说道:“我们直接问他知不知道信的事?或者问他为什么要自杀?还是说问他到底和章纮的死有没有关系?”
“还是说问他,正午时分回书斋后为何鬼鬼祟祟?”
两人一合计,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