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余富,其余人也从关押千红的僧房里退了出来。
楚昭云拢了拢袖子,言芷郡主的衣裙太过华丽,穿着委实不便
。
她又看向浑身还低水的白泽,“你将这衣裙护得如此好,自己倒淋透了。”
“我身强体壮,没事。”刚说完,白泽就打了个喷嚏。
段景曜夺过白泽手里的包袱,语气不容置疑道:“你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日午时回程时再来汇合。”
“是。”白泽揉了揉鼻子,听了段景曜的话。
大雨来得急,去的也快。
瓢泼大雨忽而淅淅沥沥,又蓦地戛然而止。
可大雨带来的寒气却迟迟不散。
楚昭云一边拔着头发上的珠钗一边叹道:“一场秋雨一场寒,过不了多久就入冬了,也不知这汴京城的冬日冷不冷。”
“冷,比襄阳府要冷许多。”
“嗯。”楚昭云扒了言芷郡主的衣裙,露出了她穿着的僧服。
凉意顺着她的脖子钻进了身体里。
“多亏了大人的法子,明日总算能和晋王妃交差了。”
“是你演得好。”
“哈哈,以前这些事,我可是决计做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