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景年点咖啡就是给他提神,解渴。
她怕他找借口说一半就不说了,所以,她提前把准备工作做好。
祈宁也没隐瞒,重重点头。
“是!”
宋景年无奈,“陆三儿现在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你还非要听。听完了愧疚,你再跑了,陆三儿可真没活路了。他非得掐死我!”
祈宁明白宋景年的顾虑,她垂眸,哑声,“我不会再离开他了,相较于痛苦,难过,都没有得知他出事那一瞬让我生不如死。”
她眼眶泛红,“景年哥,不论你信不信,他若真出了事,我一定帮他报仇,然后去找他。我跟云初不一样,无父无母,这世上唯二的牵挂就是阿辰与云初。云初有你,我可以走得了无牵挂,去找他。”
宋景年听得喉头泛酸,他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那次绑架,陆三儿差点儿...死了。”
回想起来,他至今心有余悸。
那次夏令营,宋景年没去,他发烧病了,他祖母心疼他,让他母亲向学校请了假。陆聿辰也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他为什么去?
宋景年想不通,直到陆聿辰喜欢祈宁的事情浮出水面,他才断定——陆聿辰去参加夏令营是因为可以看到祈宁。
因为那次夏令营初高中一起去的。
“你把他叫出去,他就绑架了,”宋景年深吸了一口烟,“手法和昨天绑霍砚舟很像。”
祈宁听此,攥紧了手,“是陆予执吗?”
陆予执虽成年了,在上学,自导自演被绑架,他不会做,因为他性格谨慎,不会拿自己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