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跪得一动不动,腰杆挺得笔直。
只是他时不时地抬眼看向聿宫的大门。
沁心园,紫檀月洞式架子床上,前戏过后,祈宁在陆聿辰身下出了一身的薄汗。
陆聿辰指腹在祈宁的面孔上流连抚过,他深深地凝视着这张瓷白莹润没有分毫瑕疵的脸,像白瓷釉面一样。
他又俯身压下她,胸腔紧贴压实,迫得她的气息变得不规律,娇喘声声。
陆聿辰却并不满足于此,伸手拉人过来。
沁心园的中式架子床的烟粉色与大红的拼接幔帐透进室光,浓着暖色的床榻自是暧昧流转,温柔雅致,一场情事不色却欲。
陆聿辰常年健身的指腹薄茧研磨着她身体最柔软处的细肉,干燥的掌心粗糙狂野,被一汪巨浪淘尽干燥,润湿通体。
湿热春潮中,他与她的融合恣意翻涌,如海浪拍打潮心,浪起浪消。
陆聿辰与祈宁激烈的喘息声闷到闷不住,随着汗液在滑落的被子间散去又蒙上来。
极致时刻,陆聿辰的手掐紧了祈宁的手按进被子里,怂挺间那幔帐颤抖得像是张着大翅膀的蝴蝶,颤得祈宁眼神迷离,呻叫连绵.....
释放后的陆聿辰过了好一会儿才翻身下去。
肌肤透着粉色的祈宁脸颊潮红,她侧身看着平躺平复自己的男人。
暖光下的他邪性、堕落、性感又迷人,他高挺鼻梁上的薄汗像是印证非凡尺寸的霸蛮在面相上的体现。
想到这,祈宁害羞地拉被子上来。
陆聿辰偏头看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