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能行,但这件事需要光儿亲身参与。”
玩泥巴不光是在玩泥巴,还是在建功立业。
这个苦,陈光儿必须自己吃。
抬起较重的那一头,林羽走在前头,踩着光滑的鹅卵石,如履薄冰般往自家方向走去。
进了家门,陈光儿急切的问:“姐夫,这些泥放到哪里?”
要是让姐姐看到他不做正事玩泥巴,一定会对他说教。
“放缸里。”
林羽不假思索地把人往酒坊里走。
那里有几口暂时存放粮食的矮缸,适合拿来存放黄泥。
把泥放缸里面?
随便从河滩挖的两筐黄泥,难道还是什么稀世珍宝吗?
陈光儿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跟着姐夫一直把黄泥抬进酒坊里。
此时的酒坊,已不复先前一群工人上梁洗粮时,热闹的景象。
只剩下林羽精挑细选留下来的一批可靠的同村人,还有护院里最仔细的林初北,在这里盯着照看发酵中的粮食,有没有发霉变质的情况。
见他们抬着两筐黄泥进来,林初北好奇不已。
“老爷,窖泥已经抹完了一遍,还没彻底阴干,还不到再重新抹泥的日子。”
“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