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之反复呢喃着两人合作的这首即兴创作,脸上的红云越来越多,眼神却越来越清明。
“好一个终身如初见!”
“好什么好?”
江南雁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指出。
“你们二人初见时,可不像现在这样,能够坐下来把酒言欢,说句不打不相识也不为过。”
林羽与宋徽之不约而同地白了一眼江南雁。
然后又同时从锅里捞了一大坨兔肉,放进江南雁的碗里。
让他不会说话可以闭嘴吃肉。
林羽生怕宋徽之再想起不愉快的原因,闹得这场聚餐也以不愉快收场,刚想找补一下。
谁知宋徽之抢白道:“林兄说的如初见,是初见理想而非真人,我没理解错吧?”
“没有,一点儿也没错,来,再喝一杯,我想说的都在酒里了。”
烈酒穿喉过,理想心中存。
林羽不谈什么兄弟如手中的话,他只知道,哪怕诗会当日,宋徽之与他结下梁子,凭借两人相似的理念,最终还会殊途同归。
当然,能够与伙伴早日走在同一条路上,并肩作伴,更是人生莫大的幸运。
火锅未吃完,宋徽之又醉倒了。
执笔和执墨扶他上马车时,宋徽之还用大长腿卡着车门,嘴里冲着背后推他的江南雁叫嚣着。
“南雁兄你松手!我还没醉!我还要……嗝……与林兄一起饮酒……作诗!一起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