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去，就见一千名人类站在他的身后。
“原来是这个意思。”
李渊受到了某种限制，他用不出任何的能力，也不能直接干涉到这个世界，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幽灵，一个旁观者一样。
但是，他有一个特性可以使用。
李渊一抬手，一名人类瞬间双手抱头两眼瞪大！
“深潜者。”
李渊话落，那人类直接变成了鱼人。
“果然是这样，不允许直接出手，但允许间接的转化眷属。”
李渊的猜测是正确的，虽然他的大部分能力都受到了限制，而无法使用。
但是它的转化能力却没有受到限制。
这就恰恰说明了，有一些规则，陈烨是没有明说的。
而这时，李渊的手中出现了一顶金色的王冠。
他的目光扫过这些人类，这些人类好像看不到他，但是他说的话，这些人类却能听到。
不过有一件事很微妙，这些人并不绝对忠诚于李渊。
哪怕是被转化成鱼人，他们的灵魂上也没有忠诚烙印，因为李渊现在只能转化，而不能用精神和能力干涉这些人的意识。
“唯一能用的能力是转化，但却不能支配转化出来的眷属，无论是精神还是肉身上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存在叛变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