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国公夫人惊得头晕目眩,手脚发凉,紧紧扶着骆丽才没有跌倒。
而未亡人骆丽,更是满脸的悲伤和愤怒,瞪向常存志。
常存裕和常存退连忙上前,夹住常存志!
家里内部争夺家主可以,但不择手段,残害手足兄弟,这是谁都无法容忍的。
“二哥,你说的真的?”常存裕忙问道。
“是啊,此事非同小可,你不要乱讲。”常存退也道。
常存思道:“我是没有充分的证据,但我私下调查过,大哥一死,当时负责照看大哥的丫鬟也不知所踪了,而那个丫鬟,是常存志手下心腹的老相好,能给大哥下毒之人,只能是那丫鬟了!”
这时,常存志忽然笑了,嘲讽道:“常存思啊常存思,你真是疯了!你眼里只有家主的位置,哪怕已经没了可能,却还妄想着害我,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就凭你的想象,说我杀了大哥?你怎么敢的啊!我要是想动手,会绕这么大的圈子,还让我心腹勾搭大哥的丫鬟来做吗?我要是动了手,怎么可能留下这些破绽?”
“常存志,你当真猪狗不如!”常存思大怒。
他没料到,常存志的镇静功夫这么老到,自己猛然间抖出这个惊天的大秘密,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说话间滴水不漏。
这时候,
陶国公老夫人恢复了气力,她挺直了腰杆,走向常存思,目光亮的可怕。
那是她的亲骨肉啊,如果是因病去世,那只能说命运不济,认了。
但要是被人害死的,那国公夫人就算搭上这条老命,也要让真凶为他儿子陪葬!
老夫人死死盯住了常存思,语气冰寒,问:“常存思,你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诬陷!”
常存思不惧地和老夫人对视,道:“我是没有充分的证据,但绝对没有诬陷,我如果撒谎了,愿意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下一秒,老夫人看向了常存志,神情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