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被斩,眼睛被挖,鼻子被削,耳朵被割,甚至连舌头都被拔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且全身都刺满了银针。
一个药罐摆在他的身旁,一根管子连接着他的喉咙与药罐。
很明显,沧澜覆就靠这药罐内的药液续命。
否则,他早就死去了。
林阳心中当即涌现出滔天的怒火。
邪剑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意,疯狂颤抖,暴虐的邪气从剑身上荡撒开来。
四周沧澜一族的人顿时紧张万分,齐齐后退,拔出战剑,紧张而望。
沧澜武神也凝起了眼,重新催动飞升之力。
但好在林阳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将邪剑收入剑鞘,面无表情道:“沧澜覆虽是私生子,但终归是你儿子,体内留着你的血,你何至于这般对他?”
“他助纣为虐,残害胞兄,我没杀他,已经算是仁慈了!”
沧澜武神冷哼。
“没杀他?”
林阳审视着沧澜覆,沙哑道:“他被你这般折磨,你杀了他,你才叫仁慈!”
“怎么?小子,你是要管我的家事?”
“这可不是你的家事!”
林阳冰冷道:“沧澜覆乃我徒弟!你把我徒弟折磨成如此模样,我难道要视若无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