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罗大爷是那种被蚊子咬了一口,他都会寻思着怎么咬回去的人。

    能受这份委屈?别的都好商量,钱的问题没得谈……

    冷冷道:“我这么称您一声叔,说话带个您字,那是因为我这人习惯了虚伪社交。

    “而不是您真可以当自己是我长辈,这一点我希望您能明白。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谁伸手,别怪我剁了谁的爪子!”

    帐房里一片安静……

    灯叔愣愣的盯着罗横,嘴角那只视如珍宝的翡翠烟嘴斜斜的耷拉着。

    刘大先生准备去拿茶杯的手,顿在半空。

    本来靠在门框上,看戏的勇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心中更是疯狂吐槽着。

    多少年了?

    已经多少年没人敢与灯叔这样当面呛声了?

    咦,这句话怎么好像有点熟悉?

    上回与灯叔这么说话的……呃,好像就在昨天……

    也是眼前这臭小子?

    这回灯叔怕是不会再忍了吧,就算有他老爹的情面在。

    也得给他点教训才是啊……

    就在勇哥想象着,灯叔是直接摔杯为号,一群打手冲入,把罗横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