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陛下,太子殿下所言非虚,昨夜盼儿回府之后,与我说了此事。与太子殿下说的一般无二。”
萧定邦见尹惟庸转变话锋,心中有着一丝不好的预感目光冷冽:“尹相,那你刚才太子认罪的时候,为何不说?”
尹惟庸拱手道:“陛下,刚才太子殿下认罪!臣也以为是小女被玷污了。现在看来,全是误会。”
在一旁的镇国王萧定山见时机成熟,上前道:“陛下,既然如此。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
没等镇国王说完,萧阳打断道:“皇叔,怎么就真相大白了?他说那床单上是他的血就是他的血了吗?我们不能听信他一人之言。”
镇国王道:“昨日的那些证物皆由典罚司保管,是人的血还是落红之血,让典罚司的仵作一验便知。陛下,事关尹相之女的清白,此事不能擅断!”
萧阳冷哼一声:“父皇,既然如此,让仵作去查验!”
“好!既然这样,本案还有诸多疑点!先把那个畜牲打入天牢!待刑大人,去把昨夜证物去做检验。”萧定邦厉声道。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满面刚毅的男子上前一步:“回禀陛下,昨夜那床单,臣已命人查验过。确非女子落红。”
此人正是典罚司的刑守律。
萧定邦眼睛锐利了几分。他倒也不怀疑刑守律被人收买。
刑守律是大萧国赫赫有名铁面判官。
“刑大人,既如此,你为何不提前报!”
刑守律躬身道:“回禀陛下,因为一个染血床单对于此案,并不能代表什么,就算不是尹姑娘的落红。我们也不能就此断定尹姑娘没有被太子奸污。”
“刚才太子殿下的说辞,让臣也以为是认罪了。不过,现在太子已把事情原委说清讲明,外加尹相也愿在一旁佐证!如今既没有实证,当事人也没有指控和追究。”
“现在依臣看,太子奸淫罪不成立!最多就是酒后失德,好在并未发生严重后果!按照大萧国律,并不需要进行处罚。”
镇国王见状道:“陛下,既如此太子殿下虽无罪,但也有过!可以让他禁足太子行宫,静思己过,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