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我是不是很笨。”
“不，你很聪明，只是没接触过这些罢了。”
陈旭已经带着林蝉离开了轧钢厂，他现在思索要不要去拜访一下老爷子。
虽然上次的事让他心里有些不爽，但这事老爷子也没有强求，于情于理都得上门拜访一下，年已经过了，好歹得上门拜个年。
路上陈旭说了一些关于老爷子的事，林蝉一点反应都没有。
公安啥的她完全没兴趣，武者又不是全是嫉恶如仇的那种人，相比除奸惩恶什么的，来个高手切磋一下或许更能让林蝉上心一些。
在什刹海转了一圈，陈旭才带着林蝉往军区大院走，免得这老爷子又跑去卖鱼竿了。
拎着一条鱼上门的陈旭直接扑了个空。
他还在好奇这老爷子去干嘛去了，大白天的不去买鱼竿也不至于到处跑吧。
旁边的门卫一句李局长现在应该是在上班让陈旭以为听错了。
“同志，不是李所长吗？”
门卫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闭口不谈，但陈旭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
老爷子是真的狗，你一个局长天天跑去卖鱼竿是几个意思？而且还在黑市摆摊，就算是当卧底也不至于你一个局长亲自去吧...
而且陈旭还记得自己找老爷子问过黑市的位置...
还有就是为什么红袖章和公安去黑市的时候老爷子完全不在乎的态度。
有了重要的线索，那些细节这会在陈旭脑海中逐渐连贯起来，也让陈旭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