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两门武道极法,与他刚刚破了苏蝉黑镜那一招法中藏法相比,也不值一提!”
说到这里时,牧知行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在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这才继续道:
“能得此子,青玄之幸,真武之幸!”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最终还是说出了后面一句——“若今日得胜,假以时日,或许还将成为是上清之幸。”
一旁一直沉默着的玄知和尚,这时也开口道:
“若说,能够将那祖圣拳和斩魔道修炼至武道极法之境,许太平靠的是苦修。”
“那刚刚那一式,拳中藏刀,则非有大悟性者,不能为之。”
“太平兄,如此年纪,便已经对武道有了自身的见解,假以时日,或许能够自成一派,开辟出独属于他的武道之路。”
张墨烟点了点头道:
“太平大哥那拳中藏刀之法,最妙之处,便在于一个藏字。”
“就好似是在与对手玩那剪刀石头布一般,对手猜错他手中所藏是拳还是刀,同境界之下非死即伤。”
“即便是高出他一个境界的修士,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听张墨烟这么一说,楚天成和东方月茧等一众对武道功法不甚了解的修士,脸上也都露出了骇然神色。
他们很难想象,自己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形之下,该如何接下一道极法拳招或刀招。
东方月茧脸色苍白地喃喃道:
“这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将刀子捅进身体有何区别?”
恰在此时,一头由苏蝉无极无法之力所化的饕餮虚影,忽然“轰”的一声破开湖水迎着许太平的拳势冲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