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当听到女人说时，还是无可避免的一愣。
“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放心，有一种灵草，可以让换灵髓成功的几率有七成，再加上些丹药，甚至可以提高到八成，当然了这些东西并不好找。”女人微笑道。
祝清捏紧手指，得到《木藏仙谱》等功法并不容易，要让她放弃其他灵髓换取雷灵髓吗？
她在犹豫。
如今命运的岔路口就在脚下了。
“可以让雷灵髓同我体内其他灵髓共生吗？”祝清开口道，修仙界内的灵髓实际上就是人体内的骨髓，骨髓是人体的造血组织，还有防御、免疫和创伤修复等多种功能，换灵髓约等同于移植骨髓。
这方面她虽了解不多，但也知道移植骨髓是白血病治疗的手段之一，移植失败后的排异现象，痛苦且死亡率极高。
但既然灵草和丹药能把这成功概率提到八成，共生的概率应该也有四五成吧。
“你的意思是说要变成五灵髓？”女人惊讶开口，重复了两遍，她从未见过这种要求，“换灵髓的成功率可达到八成，若是让雷灵髓与你的灵髓共生，成功概率可只有四成，再者五灵髓修炼缓慢，虽说也有五灵髓修士大成，但那毕竟是少数，你，可要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你的灵髓在哪里？”祝清抬眸，轻声问道。
“随我来吧。”女人微笑，嘴角咧开，烧焦的皮肉再次皮开肉绽。
祝清跟随在女人的后面，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女人，她偏过头看向女人说话，就如同在自言自语一般。
如果有人在场，定会认为祝清疯了。
“身上的伤也会跟随灵魂吗？”祝清询问着。
女人摸了摸脸颊，“是啊，我渡劫失败了，很吓人吧……”
“还好，对了，还问你的姓名。”祝清让女人签了血契，以保证方才说的话不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