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海那两位借口部队驻地在哪儿是军事机密,未经陵海预备役营的代管单位同意不能泄露。”
“他有没有联系代管咸鱼营的那个空降兵团?”
“他倒是想联系,可不知道怎么联系。”
“他可以直接给咸鱼打电话呀。”
“咸鱼要么组织指挥抢险,要么要抓紧时间休息,所以包括我在内都不能联系咸鱼,咸鱼的手机也不能占线。”
陆书记愣了愣,低声问:“你没打过?”
秦副市长确认道:“没有,咸鱼出发之后我就没打过。”
咸鱼一到北湖就组织指挥官兵们抢险,忙的连向副总l汇报工作的时间都没有,给咸鱼打电话就是给咸鱼添乱。
再说咸鱼是干事的人,没必要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更不能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咸鱼分心。
“确实不能给咸鱼打电话。”
陆书记微微点点头,想想又说道:“罗红新都被欺负成这样依然能坚持原则,说明他还是有大局观的。吃一堑长一智,被欺负欺负对他而言不是坏事,也只有吃点亏他才能真正意识到基层工作的复杂性,也才能真正意识到他的不足。”
“说到底还是缺乏基层经验,跟叶永光、钱志永玩心眼儿,他哪玩的过。”
“所以说吃点亏对他而言不是坏事,叶永光、钱志永给他上的这一课,估计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陆书记,那还让不让他去慰问?”
“都已经没他开发区的事了,他去慰什么问。再说叶永光、钱志永过河拆桥的这一课不能让他白上,让他长点记性、吸取点教训,以后才知道干工作要踏实,不能总想着走捷径,更不能再傻乎乎的与虎谋皮。”
罗红新还是有能力的,只是缺乏基层工作经验,玩不过陵海的那两位很正常。
秦副市长意识到陆书记的良苦用心,笑道:“有道理,那我就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