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发懵后,BeryL赶紧将他那在顶尖职业选手中也算得上的顶尖的游戏智商运转到了极限。
旋即BeryL反应过来。
下路这情况不对劲。
从血量明明劣势,但是站位依然靠前的TES下路组而言。
很容易便能解读出,karsa也同样是从上往下刷的。
TES在强行卡线,不可能让他们轻易把兵线推进塔内,形成回推线。
这意味着如果局势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将一直站在远离自己防御塔的位置。
这太危险了。
“中路能看住辛德拉吗?”BeryL问着。
“对不起我,我好像有点做不到的。”Showmaker咽了一口唾沫。
高傲的他在说出这句对不起时,顿时,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些东西.快碎了。
Showmaker不是没有过在高压对局中满头大汗的经历。
但是,这次不一样。
尽管Showmaker额头的刘海都已经被汗水浸湿。
可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窖,手脚都在不自觉的发冷。
和之前因为压力和高频思考,而导致体温不断上升而出的汗不同。
这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