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霍靳西和慕浅一起送了霍祁然上学,随后又一起来了医院。
不出意外,容恒和他手底下的人,早已经守在病房门口,等着拿鹿然的正式口供。
“二哥。”见到霍靳西后,容恒喊了一声。
霍靳西略一点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情况怎么样?”
“情绪不太稳定,医生正在做工作。”容恒回答道。
听到这句话,慕浅立刻松开霍靳西的手,趴在门上往里面看了起来。
病房里面,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坐在鹿然旁边跟她谈话,霍靳北就站在床尾的位置,而鹿然在床上缩作一团,久久不动。
连霍靳北都不能安抚到她,可见这次的时间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
“陆与江怎么样?”霍靳西这才又问。
容恒道:“什么都不肯说,像是在等什么。”
说完这句,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病房的方向。
等什么?陆与江还能是在等什么?
大概,是在等一个宣判吧。
这个宣判,无关法律、道德,只看一个人。
容恒转过身看向了窗外,目光沉沉地开口:“鹿然的口供很关键,她绝对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说完这句,容恒忽然就又看向了门口的慕浅,对她道:“鹿然要是像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