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厉寒渊阴茎超出常人的粗大,还硕长,若初还是个小姑娘。
她吓了一跳,理智也回归了,若初可是她的底牌,不容有失!
周茹艳彻底清醒了,不敢再吃飞醋。
她心里也埋怨丈夫厉寒渊粗暴,真就把女儿若初当泄欲工具,刚开了女儿若初的苞,就直接狠心干了她两个多小时。
任是哪个脆弱的处女都受不了,何况若初看着就娇滴滴,身娇肉贵的样子。
这回周茹艳不觉得女儿若初的呻吟和哭泣不是享受了,显然真的受不了了。
“寒渊,你把若初操出血来了!”周茹艳着急提醒。
厉寒渊低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刚刚操继女若初小逼的时候,知道她淫液多,所以哪怕十分润滑,他也没当回事。
可他居然真把若初干裂了?干出血来?
并且这种情况下,他的阴茎居然还不软,反而依然又大又硬,直愣愣卡在若初小穴里。
若初却是早就感觉异样,有一股粘稠液体往下流,因为她月经向来不疼,所以她也是被周茹艳提醒后,才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厉寒渊想往外抽粗壮硕长的阴茎,却发现进入的太深了,若初又敏感,夹裹吸附的太紧了,他根本抽不出来,硬是往外抽性器,带出媚肉,反而更让若初难受,疼痛。
他心肠一硬,压着她的双腿过她头顶,快速在她小穴里猛操猛干,本想是给予极大的刺激,让自己射精出来。
然而,厉寒渊很快察觉到不对,性器插进子宫时,总有被粘稠的东西包裹的感觉。
“若初,你是来月事了?”厉寒渊惊讶。
继父厉寒渊看着她羞赧气恼的表情,确认了这一事实,整个人都愣了,他竟然把若初干出经血。
并且他现在可是在碧血洗银枪,这时期是不能做爱的,偏偏他就在她小穴潺潺流经血的时候,一下一下的重重插干着她的小逼,在意识到这一点,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极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