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渊最近都在家,可把周茹艳高兴坏了,可即便如此,仍然跟继女若初没什么太大交集。
尤其是继女若初习惯性躲着他,倒不是怕,也不是羞,纯粹是懒得跟长辈社交。
直到,继女若初因为收了一堆情书的问题,跟周茹艳大吵了一架。
周茹艳完全是借题发挥,发泄最近呕的气。
因为发现哪怕厉寒渊在家,对她也冷淡的很,宁愿自己做春梦,也不要她帮忙!把她打击的不行!
而若初从小到大被周茹艳控制,当出气筒,积累到一定程度。
若初显然已经受不了周茹艳无理取闹,不打算当个乖孩子了。
“我不仅收情书,我还准备谈恋爱!你管得着吗?”
面对女儿的顶嘴和反抗,周茹艳气恼不已,说她翅膀硬了,让她不听话就滚。
若初沉默片刻,转身空着手离开,在某处公园椅子上,无声掉泪。
直到一双昂贵的牛津男士皮鞋映入眼帘。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就看到了一个高大挺拔,面容俊美深邃,充满了阳刚之气的成熟男人。
他在她身边坐下,似乎看出她的诧异,说自己一路开车跟着来的,又拿出一张丝绸手绢,给她擦眼泪。
“父亲,我自己来。”她扭过头。
“你看得见吗?都哭成小花猫了。”厉寒渊不理会,既强势又温柔的一手捏着她下巴,拧正,一边给她仔细擦泪花。
若初微微不适应,但是缺爱的她,又很享受继父厉寒渊这么照顾她的温柔。
“父亲,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平复下心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