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斌也闷哼一声。
牧朵:她坐在什么上了?
石更石更的,就像是一根擀面杖,杵的生疼。
可让人羞耻的是,摩擦后,她的身子还带着一股异样,直冲大脑,一种叫内啡肽的东西产生了。
牧朵是成年人,之前,她嫂子给她从国外搞到一些教育类的书,她虽然害羞,还是听嫂子的话,看过了。
所以,她知道那是什么。
看来这个迷惑敌人的手段以后不能用了。
她松开左斌的脖子,想要溜下去,这样她装作不尴尬,那左斌尴尬不尴尬,对她来说就不重要了。
反正天黑,也看不见。
牧朵手刚松开,突然,天旋地转,她被推倒在地,倒地的那一刻,左斌的一只手垫在牧朵的后脑勺下边。
牧朵一害怕,下意识的去抓能抓住的任何东西,而双手就揪住了左斌的衣服,这一用力,两人的面容只有两厘米的距离。
这是左斌最后的自制力。
但是,他后悔了,他该借势成全了这个吻,借势揭开蒙着爱意的纱,让牧朵面对自己的心意。
左斌粗重的呼吸就像一阵燎原之火,牧朵一整张脸都被染红了。
夜晚的安静,让两人的心跳都异常的响,分不清是谁的,却能听到一声比一声响。
“你,你压到我了!”
左斌的身躯太重,牧朵几乎喘不过气来,左斌微微撑起身体,就像再做一个平板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