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昨天在溶洞里请求喻色救人的男子。
“小色,不见。”莫名的,墨靖尧就握住了喻色的手,想要阻止她。
“是我要见他的,靖尧,他得了跟那女子一样的病,我猜他与那女子应该是病友吧,已经见死不救了一个,我不能再不救他。”
喻色的话说到这里,墨靖尧便沉默不语了。
喻色是一个有见解的人。
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左右思维的人。
昨天的女子她坚持不救。
但是昨天的另一个男子,她却坚持要救。
男子追了上来,“小姐,警方给我的你的电话,说你找我,说你有药,你知道我生病了?”
一连串的追问,他看着喻色的眸色是平静的,不过也多了些微的审视。
毕竟,昨天只有一面之缘。
“她跟你一样的病,我知道。”喻色点点头,一想到昨天的一男一女,心情又沉重了起来。
或者于那一男一女来说,他们是彻底的解脱了,但是于活着的与他们两个人有关的人来说,却是一种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放下的殇。
“给我。”男子看向了喻色,表情上没有不相信,也没有相信的味道,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喻色这才伸手拿下了背上的双肩包,打开,从夹层里摸出了一张纸,纸上是她娟秀的字迹,“这个药方你拿去抓了药,服用两个月后,差不多就痊愈了,我上面有服药的要求,你注意一下,不能乱服,有时间间隔的,服七天减量再服七天,然后服药两个月后就差不多好了。”
“你确定?”男子接过了药方,低头看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终于还是有了怀疑的神色。
“我确定,不过吃不吃我开的药随你啦,再见。”喻色说完,拉着墨靖尧就要去水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