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点药酒就好了。”喻色小小声的。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是此刻在墨靖尧面前,仿佛是她做错了事似的。
下一秒钟,男人转身就走。
“哐啷”一声关上门的时候,喻色还没回过神来。
呃,是她伤了,又不是他受伤了,火气那么大干什么。
而且,不过是一点淤青而已,真没什么的。
她自己就能医好。
想到这里,她起身去重新把房门反锁上,这才熄了打坐起来。
有墨靖尧的玉在手,她修习半个小时就好。
她真困了。
被陈美淑喻沫他们折腾了一晚上,她真的累极了。
结果,没到半小时,喻色就躺进了被窝睡着了。
手臂上,那块玉老老实实的贴在胎记上,通体舒畅,她睡的很踏实。
迷迷糊糊中,就觉得肚子上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翻了个身,可是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还在。
喻手伸手就去摸肚子。
却摸到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