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喜欢这里,不代表别人也喜欢这里。
可是她再喜欢,也终是要离开。
就比如此刻,只是看着这餐厅就能想起昨天阿道出现后的场景。
那每一个画面都象是针一般的扎在她的心口,都是钝疼的感觉。
她吃着粥,可嘴里的滋味却都是苦涩。
慢慢的连吃了两碗粥,这才拿过湿巾擦了擦唇,起身就走。
惊的墨靖汐急忙放下牛奶杯跟了上去,“喻色,要去哪?”
这闷声不响的,说走就走,她是真不习惯。
“为洛董诊病,靖汐,可能要几个小时,甚至于更长时间,能帮我守着吗?”犹记得她给墨靖汐催眠的时候,就有人一个不留神的闯进了房间,差点害死她。
“没问题,我叫墨二陪我一起守着。”
“好。”喻色原本没想叫墨靖尧的人守着的,可是墨靖汐说起墨二,她猛然想起来洛婉仪可是墨靖尧他妈,他出人守着是应该的是合情合理的,她也不需要感谢墨靖尧,倒是墨靖尧应该感谢她。
喻色上了三楼,轻敲起洛婉仪的房门,才敲了一下,门就开了,洛婉仪亲自迎了过来,看到喻色就拉了进去,“喻色,可以为我做催眠了吗?”
“什么催眠?不是诊病吗?”然后,冷不丁的,身后就传来墨靖汐的声音,想来,她是不知道自己被催眠了,自然也不知道喻色是要为洛婉仪做催眠。
洛婉仪手一抖,这才看到也跟进来的女儿墨靖汐,她之所以原本要做催眠就是因为墨靖汐,因为她实在不想每次见到墨靖汐的时候都是煎熬难受。
可是催眠这种,既然墨靖汐已经不记得了,她也不想再让墨靖汐记起来。
被催眠的记忆,她宁愿墨靖汐一辈子都不要记起,否则,只要能记起,那就象是一枚随时都可能引爆的炸弹,让人在那炸弹的氛围里随时都是战战兢兢。
“对对,就是诊病。”洛婉仪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