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十一点。”墨靖尧只得依了这个小女人,他发现他是越来越拿她没辙了。
喻色继续看诊。
前两天她都没怎么看诊,都是李医生和张医生看的诊,所以,那两天积累了一些非她不可的病患,所以才会这么忙。
“下一个。”开完了一个病患的药方,打印,喻色条件反射的喊了一嗓。
一股清雅的有点熟悉的香水味飘溢过来,才旦白玛已经坐到了喻色的面前。
人看起来虽然还是雍容华贵的气质,不过也多了一些些的憔悴。
“姓名。”喻色例行公事的记录个人信息。
“明知道她是谁,还要问,这是故意拖延时间,有这么恶整病人的吗?”站在才旦白玛后的央金梅朵顿时恼了。
“梅朵,闭嘴。”才旦白玛瞪了女儿一眼,随即温和的对喻色笑道:“喻医生,不必理会这孩子,只管给我诊病就好,我的名字叫才旦白玛。”
喻色点点头,记录下才旦白玛的名字,“夫人只是经常性失眠而已,这是心里焦虑导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一眼央金梅朵,“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过几天就好了。”
“好好好,多谢喻医生,开药吧。”
“夫人这是心病,不必药方,下一个。”
“这不是坑我妈吗?既然知道她睡眠不好,倒是开个药……”
才旦白玛直接摁下了自家女儿,“坐下,轮到了,让喻医生好好给看看。”她说着,一脸的希翼。
“切,就她,连药方都不会开,再者,我也没病,有什么可看的?”
喻色淡淡笑开,也不理会央金梅朵,很快就打印出来了一个药方,不过递给的却不是央金梅朵,而不是才旦白玛,“夫人的药方在这,不过不是夫人吃。”
“谢谢,这个药吃着有什么忌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