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着程烨。
“懂，是。”程烨道。
傅临面色不变：“你还有一次机会。”
程烨面色迟疑，须臾后，眼神透露出几分闪躲。
“主……主人。”
张开口的小剪刀被丢在总裁的小腹上，傅临一把拽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向上看。
“贱东西，开个口都学不会吗？”
早就定好了来时要叫主人，程烨却并没有开口，傅临当面没说什么，等他脱了衣服再算账。
昨天在办公室也是，程烨直起身跟着傅临走，傅临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甚至是微笑着看着他，却转眼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不过，不管是那个耳光，还是方才掐的一把，或是现在被揪着头发骂，都让程烨疼痛之余感受到了不同的爽快感。
“让贱狗爽到了。”傅临面色不虞，松开头发拿起剪刀，用刀锋侧着摩擦程烨缓缓起立的阴茎。
冰凉的刀身擦过阴茎，带来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傅临将阴茎一把抓住，“谁允许你硬了？”
似乎下一个动作就是要剪下去，程烨命根在他手中，一瞬的心慌，手中的阴茎也就势软了几分。
“主人！”
“这才对。”傅临不再看他，低头用剪刀修剪起程烨的阴毛。
不知道他夸的究竟是软下来的阴茎，还是那句“主人”。
屋子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外头天光大亮，阳光照射进这个大平层房中，在面前这位青年的金丝边眼镜框上镀了一层流光溢彩的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