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煜摇摇头，调出一份财务表，指着上面的一列数字解释道：“之前让统筹部门的人调查的时候发现程厉华对他的私生子私生女相当大方，生活费从来都是远超约定的数额，但对楚商临却经常忘记转账。”
他又调出几张照片，有白皙的少年正在和一个身穿西装的英俊男人吃饭的照片，也有两人走在一起的照片。
“程厉华在楚商临离开程家后好像几乎没有管过这个儿子，反倒是程堂，对楚商临比对亲弟弟程疏还要关心，经常和他一起吃饭，这也就是楚商临每个月都要去一趟鹿州的原因。”
“虽然说异变值看不出来什么，但我直觉，楚商临一定是个突破口。”
说完，刑煜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着面前面容明显稚嫩的新手调查员，道：“小子们，干我们这行的，有一点必须记住。”
“直觉，永远比证据来得靠谱。”
……
任凭异常调查局的人分析得多么热火朝天，楚商临这边毫不在意，坐在椅子上惬意地享用头一天买好的早饭。
“母亲……那边异常局已经在调查你了。”
一旁立着一只长得格外肥美的金丝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楚商临杯子里的牛奶，通红的豆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精致得宛若一件艺术品的青年。
楚商临一边感叹着真好吃。
人类真是聪明的种族。
一边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渍，细看圆润的舌边隐隐有泛红的倒刺。
“调查就调查吧，他们查的是程家那边，只是以为我能找到一个突破口而已。”
“我猜测是程家家豢的异常暴露了，调查局又找不到证据，才找到你这边的。”
听到它说起异常，楚商临冷哼一声，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这些东西是一类东西。
就算他们的力量看起来源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