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刃当初就该直接在把你扔进乱区自生自灭时解决掉你,免得你占走那些他根本不想留给你的钱和东西!」
那个男人的力道之大,一前一後扯得我手中的骨灰坛差点松脱,我直接毫不客气的用另一只手击向他的脸,扫堂踢将他整个人摔在地上,看着他恼怒辱骂的模样,我直接笑了,居高临下的说道:「你真的要遗产?可以,我来帮你问!」
我毫不犹豫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伸手扫过一旁同样被祭拜的祁刃的骨灰坛,“啪嚓”一声巨响,祁刃的骨灰就这麽随着坛子碎掉一同脆落在地面和那个男人身上,就如同--他Si得面目全非那般。
我半跪下身直接扯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将他的脸贴上祁刃的骨灰,看小丑般的看着他惊慌失措的喊叫着,放肆的笑出声来:「好了,和他近距离接触後听到他回答你了吗?」
「没听到也没关系,你Si了也能听到他在讲什麽了!」
所有人的目光既恐惧又不可置信,还有一些人慌张的喊着“钟管家!”,忙着为那个昏过去的祁家管家叫救护车。
我哼笑一声,起身一个冷眼扫过去,见证到我行为的每个人像是遇见瘟神一样下意识往後退,想说什麽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我根本不管他们在想什麽,直接踩过祁刃的骨灰,捧着祁深的骨灰坛,嗤笑一声和倒cH0U一口气的他们擦身而过:「别再让我见到你们第二次。」
「祁刃的骨灰随便你们怎麽处理,扫进垃圾桶也可以,反正他那种垃圾也只配待在那边。」
我捧紧怀中的骨坛,冷笑着走在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早就败絮其中的祁家堂。
哥哥,全世界都只在乎你有没有留遗产。
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在记忆里留着你仍然鲜明却残缺的身影。
祁深曾无意间向我说过他喜欢海,但我想b起海,他应该更Ai晚夜那个nV人,不然怎麽会毫无牵挂似的跟她一起Si?
他们两个还真是把至Si不渝的浪漫演绎得淋漓尽致。
晚夜的葬礼和祁深办在同一个地方,只是因为是个没过门的媳妇,祁家的烂规定不允许她与祁深拜在一起,只能拜在偏房的地方。
那个刻板的钟盛秉着忠诚,Si都不愿意让晚夜和祁深一起,不过我也不喜欢那nV人,加上钟盛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索X让他随便怎麽处理都行。
反正拜不拜在一起也无所谓,只要让我把祁深的骨灰坛拿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