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鸽顿时心痒难耐,等azj不得墨迹全干,就把图样、钩针,连带着一把颜色鲜亮的绣线一股脑全都拿上,回自己房里去了,走的时候连自己装零嘴儿的食盒都没端。
大家看azj一回热闹就散了,该读书的读书,或是继续琢磨蕾丝的更多钩法。
俞馨娘押着俞善把错过的晚食吃了,这才放她去忙。
左右晚上闲来无事,俞善干脆坐在案前,用置物架上剩下的物料,做了许多不同大小的钩针。
她专注地不停的削着竹针,细细打磨着,不知不觉中,夜渐渐深了。
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地,原先连绵不断的阴雨是没有了,天气却异常炎热。
俞善开着窗户,总算有一阵凉风穿堂而过。夏日炎热,唯有夜晚才有凉风徐徐,让人更能专注做事。
突然,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善姐儿,你睡了吗?”是俞蔓的声音。
“还azj没。”俞善放下手里的锉刀,打开房门,见俞蔓手里拎着两根燃着的艾条:“快进来吧。”
“我在外面看你屋里灯还亮着,又大开着窗户,就知道你一准儿还没睡。”俞蔓把艾条分别放在前后窗下,屋里顿时白烟袅袅,缭绕着一股特殊的芳香气味。
她顺手帮俞善把窗户上的纱帘也放了下来:“怎么连窗纱也不记得放下来?要不是古大夫配得这好艾条能驱蚊虫,小心你又要喂蚊子了。”
俞善徒劳地用手扇了扇风:“这不是太热了嘛,不拉纱帘,兴许风还能再大一点儿。”
俞蔓熟门熟路帮俞善把床上的轻纱幔帐也放了下来,还azj拿艾条把帐子里边边角角都熏了一遍,免得有蚊虫躲在里面,叮得人一夜不得安睡。
俞善见她进门就忙活,也不说自己的来意,就知道恐怕俞蔓要说的话,有些不那么容易出口。
不然为什么这个时辰了,向来早睡早起的俞蔓还azj不睡觉,偏偏又独自跑到她房里来,显然是有些话想要私下里问。
既然俞蔓问不出口,俞善主动把她拉到案边来坐:“别忙活了,一会azj不睡,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