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让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自愿低到尘埃。
在今天之前邵君是不信的,他不信有人会自甘下贱。
今天之后,他信了。
加文正在对他做这样的事。
“你不被允许直呼修瑾的名字”加文的看向邵君又看看地板,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在让他跪下去。
既然交易完成,邵君便不再矫情,咬咬后槽牙,委身跪了下去,这不是他第一次跪,也不是他第一次不情愿的跪,如果要说为什么,可能是出于认清处境。
“你在刚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警告过你,叫修瑾名字的后果你也很清楚”加文对邵君的表现很满意,毕竟刚刚开始,循序渐进符合加文的习惯。
邵君低声的嗯了一下。
“你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次就不是这样提醒了”加文继续自己的说下去“调教的时候你要称呼我先生,你该知道那个称呼是留给谁的。”
邵君自跪下后眼神就落在了地毯上,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地毯上并不会有其他的东西,他很平静,出奇的平静。
只在该回答的时候答一声:“是。”
加文能看出来,邵君听进去了,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只是不知道如何表现,是该呈现暴躁,反击;亦或者起身离开,他始终没有过去心里的坎,最后只能选择不作为,将意识抽离开身体,仿佛机器般运行。
邵君被安排了房间,毕竟身体已经无恙,占用医疗室的床位不是长久之计。
房间是在加文调教室里的,房间不大,一点儿都没有邵君现象中的冰冷,干净整洁很舒适。
简易的单人床,床头柜,一张小桌子,配套的凳子,放衣物的小立柜,立柜里是已经准备好的衣服,灯光是明亮的白炽灯,只不过灯的开关在外面。
好的不像是奴隶该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