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让他进来,嗯?”
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逗人玩儿,于缈听了这话除了害怕就是拒绝,连连摆首言否。
“呃,不……不要这样。”
于缈有些虚弱地摇着头,连腰也直不起来,像是讨好一般地收缩穴道,怕得直往段行让怀里钻。逃避样地捂着眼睛,抑制嘴里惊呼。
“说点好听的,我把他遣开。”
好听的,什么好听的?于缈晃神间有些听不明白,直到男人又开始晃着腰捅穴才意识到段行让是想让自己说些奉承他的话来。于缈脸皮薄,说不出什么太露骨的话来,想起从前被男人逼着叫他夫郎,他也就开心不少。
于缈很不情愿叫段行让夫君,他从来只将自己视为废人,毫无反抗力的脔宠,“夫君”也不过像是一句显赫他地位的称辞。
“……夫君,让他晚点进来,好么?”
在段行让一人面前丢脸,或是在十几侍从面前丢人,都不是什么好事,前者也只是稍好一些。于缈前些年早就活在了流言蜚语之中,可这般耻辱的姿态,也从未被别人看过去,她还是妥协了。她一连叫了好几句夫君,还装作羞涩地昂首亲吻段行让的嘴角。
他倒不是很难伺候的人,情欲也将男人的头脑冲得昏昏沉沉,挺动着性器猛插着于缈的屄眼,满腔春水被粗大的屌根堵在腹腔里,他终于有些把不住精关,往深里捅了捅,将阳精灌进子宫产道,泻得四处都是。
段行让整理好衣襟,将裘衣盖在于缈身上,她裸露出的皮肤身体被盖得严严实实,这才出车去端管家拿来的吃食。
管家老刘隐隐听到了车里传来些什么声音,察觉到了一些端倪,却不敢多说些什么,将饭菜递给段行让后有些仓促地离开了。段行让乐得能与于缈多待一会儿,未去管老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回过头来,于缈拢好了衣裳,裹裤被扯的又松又破,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穿上,虚弱地依靠在一旁,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说,却愁眉苦脸,她的眉间已经有了淡淡的皱痕,眼下也乌青一片。
她被弄得没有胃口吃饭,甚至连话也说不出几句,于缈知道段行让最厌恶的就是自己这幅颓败的模样,大概将饭菜丢给她就要离开,或者还要再说两句羞辱她的话来。
“要我喂你吃么?”
很新奇的羞辱方式,她那么大人了,根本不需要别人喂饭,不想吃便不吃了,哪有什么喂饭一说。于缈闭着眼不予理会,心想即便段行让要发火也都随他去吧,他再恼火也就是阴阳怪气两句,连骂人也不会。
不痛不痒罢了。